随后极为冷漠的看我,“李幼恩,别没眼力地站在这里,滚下去!”
我被他的眼神和语气刺激的浑身发冷。
离开前,鬼使神差地,我回过了头。
陈行简正一遍又一遍的将手游走在江珊的腰间,仿佛在接触什么心中宝物。
我怔怔的看着,心头酸涩的情绪涨潮般地涌上来。
此刻我包里那张叠地方方正正的产检报告,更加像是一张不懂事的废纸。
我回到房间,把孕检报告撕碎冲进了马桶里。
陈行简大我八岁,和我父亲是忘年交。
我小时候本以为此生与他不过几面之缘。
直到那年,父母来看我的舞蹈演出却被塌下来的房梁狠狠压在身下。
那些曾经亲昵的喊我“幼恩”的亲戚,也都一夜之间变成了豺狼虎豹。
他们拿着一份份真真假假的账单在我父母的葬礼上冲着我叫嚣。
在我绝望无助之际,是陈行简冲进李家,将我护在怀里。
他说:“别怕,我带你回家。”
自那以后,我就成了陈行简宠到极致的掌上明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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