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明华没有传消息来。
我心里惶惶不安,怕景和会为了来找我做傻事,他才十岁。
于是我托茯苓出宫采买时,去容府问一下景和过得如何,顺便把我的家书交给容明华。
说是家书,上面就写了几个字:景和,阿姊安好,勿念。
茯苓回来时,跟我说景和没事,她看到了景和在容府里蹴鞠。
我稍微松了一口气。
又过了半月,太子突然夜访宜秋宫。
他喝得醉醺醺的,走路七扭八歪,最后栽倒在台阶上。
我往前两步走到他身旁坐下,在他泪眼朦胧的眼中,看到了倒映的繁星。
“景初,今日,是太子妃的忌日。”
太子的嗓音低沉沙哑,情绪明显十分低落。
他伸出手指细细描摹着我的五官,从眉眼到鼻子,再到嘴唇、下巴。
“你和她真的很像,有时候我也会混淆,把你当作她。
但很快就会清醒过来,明白你不是她。”
“她性子活泼,爱笑爱闹,还特别倔,没有你这么文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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