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辈子都消不掉哦。”
她拿准了我爱惜容貌不敢当面对峙,双手环胸等着看好戏。
纪远泽则是冷哼一声。
“呵,周安安,你撒谎也撒的好一点,什么毁容啊,我都听心柔说了,明明只是泼了点热水你就……”他的话还没说完,马上就变成了惊呼声。
我不顾医嘱,主动把脸上缠着的纱布一口气揭下,半张脸涂满了黑色药水,难闻的气味瞬间充盈整个病房。
粉色的新生息肉和原本的白皮肤纵横交错分布在一起。
冰凉的空气刺激着敏感的神经。
我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样子,但从纪远泽眼底深深地嫌恶里也能猜出,现在的我已经是人不人鬼不鬼了。
头顶的帽子也被我扯下,硫酸不仅腐蚀了我的皮肤,还把我的头发也腐蚀了大半。
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今只剩稀疏几根长在脑门。
我漏出一个凄惨的笑,“警察叔叔,我的确是毁容了,但我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和面前这两人有关。”
“所以我恳请你们彻查这一起故意伤人案件。”
如果没有证据指名道姓说是纪远泽苏心柔干的,那我很有可能会被安上诽谤的罪名。
可如果是以怀疑的名号把他们牵扯进来,那就不是报假警了。
果不其然,警察当即表示要带他们回去做笔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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