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凝视着他昏迷的面孔,如果可以,我一点也不想救他,我想让他在这里就此消失,但这样的死法实在是太便宜他了,这种人渣应该在牢狱里度过他的下半生。
我捡起地上的石块用力砸向车窗,碎玻璃飞溅到各处,玻璃渣溅进了我的肉里,我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继续砸着。
更多的碎玻璃刺进了陈元昊的脸上,绵延的血迹顺着他的脸庞往下流着,像是我为复仇开出的花朵一般。
我看着他的脸,脑子里嗡嗡的声音让我几乎痛到拿不住刀,我像一条缺氧的鱼一样张大嘴巴不停的喘着粗气,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将我淹没。
滴答滴答——耳边似乎有水声有水声滴落,失重的眩晕感让我只能半蹲着低下头缓解心口的不适感。
地上滴落的血迹仿佛将我再次拉回到那个下午。
4.那天我收到妈妈的消息,她说她现在在酒店里,她知道错了,不该贪恋那些不属于她的钱财。
希望我可以过来帮她一起拿行李,这是最后一次再麻烦我了。
听着电话里妈妈溃不成军的哭腔,我心软了,看着妈妈发过来动车票的信息,我天真的认为是自己扬言要断绝关系的威胁让妈妈意识到错误。
当我刚进入房间里时,门却从身后被关上。
我慌张的去开门,却怎么也打不开,房间内能听见淋浴声。
我大力拍打着门板,叫道:妈妈!
开门啊!
有没有人呐,救救我。
妈妈隐隐约约的声音透过门缝传了进来,小栀,你就帮妈妈最后一次吧,妈妈也没办法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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